學習困難使唔使食藥?

英國,正爭議著患有讀寫困難的人應否接受重性精神病藥,以化學去控制人類的行為呢?

 

 

以藥物控制行為

衞生部主管承認,醫生一般將藥力較強的抗抑鬱或抗重性精神病藥物,處方給那些較為易受到影響的病人,但他們是不應該服用此等藥物的。

在英國,每天有約35,000名學習困難的人,他們被處方一些沒有調校的藥物,純粹是根據報告內的問題去處方。

英國家衞生服務局的高級官員向醫生及病人發信,承稱以藥物代替其他更適合的治療,以「化學限制」去控制行為。

他們的承認,令到事情的關注度提昇,國家變成了「過度藥物化」,導致的結果是,數以千計的病人承受著副作用為他們帶來傷害性的痛苦。

衞生志願團體得悉報告內容後,表示怒不可遏。

其中一個團體「Mencap」的政策主管丹尼史高拿(Dan Scorer)說,NHS當天披露了研究報告中不適當的使用藥物的規模,令人震驚。這是讓人感到荒誕的數字,達到了35,000位患有學習困難的成年人中,竟處方抗重性精神病、抗抑鬱及同時給予此兩種藥物而沒有合適的臨床理由。

 

 

過度藥物化國家

較早一星期,由英國國家衞生局健康及社會關注資源中心所透露,指出去年有5,710萬人,被醫生或藥劑師處方抗抑鬱藥,這個數字相比起2004年時的2,900萬人,多出接近一倍。同時,在這個時期內,被處方服用抗重性精神病的病人,其數字便由660萬人上升至1,050萬人。

一個獨立的研究,發表於英國精神病期刊,發現英國的成年人中,有約9%的人正在服用抗抑鬱藥物,是整個歐洲中排名第4高。

很多專家擔憂醫生們處方這些藥物給病人,是因為病人正在輔導服務的長期輪候名單中。

英國國家衞生局的專門於學習困難的國家臨床總監多明尼史奴維(Dominic Slowie)說,這是一個歷史問題,但沒有人知道真正的數字,這就是為何我們一直與病人、照料者及專業人士一直在尋找問題的底部,以便徹底解決。

當我們使用得宜,且在保持覆檢下使用,此等藥物是對病人有幫助的,但從報告中強調,在廣泛缺乏覆檢或證明下使用藥物,變得完全難以被接受。我們決定要有所行動,以便在「過度藥物化」中,保護這一群病人。

多明尼史奴維博士及首席醫藥官基夫韋哲博士(Dr. Keith Ridge)共同簽署這封信,並指出,英國公共衞生研究發現,「高度不適當使用」(‘a high level of inappropriate use’)藥物。

大約58%的成年人接受了處方的抗重性精神病的藥物,而有32%接受了處方的抗抑鬱症藥笏,但他們在沒有相關的確診證明下使用此等藥物。

人本需求導入治療

史奴維博士與韋哲博士在信中寫著:這些藥物,某些是完全不適當使用,等同於以「化學限制」代替了適當的治療方式來控制行為。

大量數字的藥物個案,最初被處方的原因,似乎是用作管理一些挑戰行為,而多於為治理精神病病徵。

醫生們召開「緊急行動峰會」(Urgent Action Summit),與醫生及病人的家屬,商討如何去減少不恰當藥物的使用。

「Mencap」及「挑戰行為基金」(Challenging Behaviour Foundation)發出聯合聲明,譴責這個用藥趨勢。他們稱,這更加證明了,我們經年累月聽到一些家庭說,他們的子女被處方一些高度抗抑鬱或抗重情精神病的藥物,正是所言非虛。

在很多個案的家庭報中發現,藥物帶來了嚴重的副作用,並且不能證明它們可以幫助到病人。

 

 

基礎的改變應該開始,應以個人行為的支援來取替那些「化學限制」的廣泛文化。

英國公共衞生學習困難組的共同董事切尼斯高力化(Gyles Glover)認為,服務過度伸延,我們如何可以看到這些藥物變得「被考慮成正常或需要」,藉以用作管理挑戰行為。

他又補充,然而,在報告中,最初的是甚麼東西,建議精神科藥物可以被如此廣泛地使用,超過了適當的程度,以及走到危險的地步。

皇家院的精神病專家阿斯克羅伊博士(Dr. Ashok Roy)說,這些藥物應咳只用作治療有精神錯亂及情緒障礙的病人,或與此兩類相關病情的人,而且應該是作為多樣式專業治療計劃的其中一部份,清楚指定期望可為病人帶來的好處,治療的時間,以及可能帶來的副作用。

最重要的,是該等計劃是應該包括一些社會心理及環境的介入模式,連同藥物一併使用,確保以關懷人本的需求導入為主。

資料來自: http://www.dailymail.co.uk/health/article-3161063/Scandal-thousands-people-learning-disabilities-wrongly-given-anti-psychotic-drugs-chemical-cosh-control-behaviour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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